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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_45

  懒散皇后(伊人版)

便没有母亲,若尘希望琳妃娘娘能将他视若己出,好好待他。”


容秀不在宫里,若兰过世,此刻最得宠的妃子便是伊琳。


小皇子也自然会被她认领。


裴若尘一向对伊琳不冷不热,突然这样,伊琳倒有点受宠若惊了。


“裴大人放心,陛下的骨肉,本宫自然会好好待他。”


裴若尘安静地道了声“谢谢”,然后转身,朝余晖尽处的宫门走去。


至始至终,他没有去看裴若兰。


只因,他已看不清她,天地玄红,他的眼睛,再也不能从那日的夕阳里走出。


第四卷:天朝劫 (二十九)寒雪尘的高端峰会(中)


贺兰淳走到了太师府,太师府人声寂静,没有声响。


他是微服,自然不能大喇喇地让太监前去通报,只是派了一个护卫拿着信物低调告知,那门卫神色一凛,拿着信物很快消失在大门内,不一会,大门洞开,容不留率着众人走了出来,大街之上,容不留正要行礼,贺兰淳抬了抬手,止住他的动作,然后袍摆微拂,大步走了进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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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后在哪里?”长廊上,他一面走,一面问容不留。


容不留有点吃惊:他一直以为贺兰淳是不待见容秀的,未料到他会亲自来府邸探望她。


“听若尘说她患病了,现在如何?”贺兰淳见容不留没有回答,顿住脚步,转头凝视着他。


容不留没有丝毫慌乱,从容不迫地回答道:“娘娘确实染恙,出了点疹子,发烧疯言疯语,大夫交代说会不能见阳光,会传染他人,老臣便将娘娘暂时安置在后院,以免危及陛下的千金之体。”


“待朕去看看。”贺兰淳听说会传染,略微顿了一下,还是坚持原来的决定,“朕要看看皇后。”


容不留本待劝说,抬头见贺兰淳的表情,亦知不可劝说,只得伸臂一引,将贺兰淳引至后院的一个阴暗的小屋前。


“皇后娘娘就在里面,陛下还是不要靠近,万一有个好歹,实在不是社稷之福。”容不留在一旁说道。


贺兰淳“嗯”了一声,隔着窗户往里望去,果然见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呆呆地坐在床沿边,她的头发披洒下来,遮住了面容,屋里的光线很暗,看不太清楚,只是她这样孤零零的坐着,看着异常萧索。


“容秀。”贺兰淳唤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

在她嫁给他之前,他一直这样称呼她的全称,想一想,已是六年没有这样唤她了。


里面的人似乎也有感触,抬起头,朝这边望了一眼。


面容依旧是模糊的,依稀能看到发丝间她的眼神,那么楚楚可怜、温婉动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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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淳心中一紧,面上也不露出分毫,只是板着脸道:“朕会接皇后入宫,请御医专门诊治,容太师,你府中能安排一辆不透风的马车吗?”


容不留连忙拱手辞道:“娘娘此刻入宫,对宫里的贵人恐怕不好吧。”


“皇后便是最大的贵人!”贺兰淳冷脸斥道。


容不留愣了愣,贺兰淳此刻的严厉,颇有点关心则乱的意味——怎么他从前没发现,其实陛下心中还是有皇后的?底下的臣民们,只看见了帝后关系冻结了这么多年,哪里明白里面那么多弯弯转转的心思?


“如此……老臣过几日,待娘娘略有好转后,立刻将娘娘送回宫去,陛下以为如何?”容不留极快地琢磨了一番,如是回答。


贺兰淳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负手,在窗棂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女子。


良久,他才转过身,刚才略有触动的表情,再次冷漠如冰,“回宫。”


宫里,还有另一个妃子正在分娩。


他不得不娶的另一个女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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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贺兰淳还没来得及走到大门口,便有宫中的信使拍马赶来,那太监慌慌张张,一路狂奔过门厅、走廊、花圃,一直跑到贺兰淳的身前。


“陛下,兰妃娘娘生了!生了位小殿下。”那人禀告道。


贺兰淳还未做出反应,那人接着又说:“只是娘娘……娘娘仙逝了。”


贺兰淳的动作微微一滞,然后语气轻松地道了句“知道了”,旁边的容不留也不敢说什么,只是垂着头,垂得很低,看不见表情。


裴若尘最终还是来了。


他来的时候,贺兰雪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了,炎寒初是浅淡,最后顶不住贺兰雪的软磨硬施,也跟着喝了不少。


两人的酒量皆是惊人,先是用杯,后来觉得麻烦,直接用碗。虽然未醉,神色间,却已经有了酒意。


到最后,几乎有点斗酒的意思,容秀与舞姬早已退下,留着他们,坐在窗边,看着落日熔金,金鳞满湖。


又一坛三十年老汾酒下肚后,炎寒突然问道:“伊人还好吧?”


贺兰雪立刻警惕起来,正规正矩地回答道:“贱内不劳陛下操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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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寒微笑,“她什么时候成你的贱内了?”


“一直都是。”贺兰雪口风很严,不露破绽。


炎寒还是微笑,云淡风轻的样子,好像不把贺兰雪的话真的听进心里去。


贺兰雪见状,知道那小子没安什么好心,又想起伊人从前与他的种种暧昧亲密,不禁有点恨得牙痒痒的感觉。


他快速地环视着画舫里面,容秀神色呆滞,依旧束手站在一侧,外面的易剑还像年猪一样被挂在大刀上,天色越来越晚了。炎寒葫芦里卖什么药,他仍然没摸清楚。


如果说想取他性命,直接在酒里落毒就行,可是酒是好酒,干净得很。


若对他的这条命不感兴趣,这样几番周折将他请来,又如此要挟着,到底意欲为何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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